无息地提醒她有些出格只有一次便够了。
再?多了,她也怕自己沉沦。
毕竟各自默认的露水情缘,她若是主动再?向?前一步,大概就?打破了那个雾夜的回忆。
可是,她免不了地去?想如果她真的有那个勇气呢?
仿佛只是不断彰显着这中间隔着五年,到底有多空白。
冷白的长指漫不经心地摩挲过她修长的脖颈,一点湿弥的呼吸洒了过去?,淡然又纵
依譁
容的姿态:“我们之间没必要说这个词。”
“我是你老公,应该的。”
“可是没什么是应该的。”
沈洛怡无辜地眨了眨眼,默然的情绪在静静流淌,徐徐拂过眼睛,在眼尾处流连下一抹红痕。
“太多事情不能只用应该来概括。”拉长的尾音中含着丝丝慵懒,薄唇轻飘飘落在她潮湿的眼尾。
所谓的感?情,总是逃不过那个本应该。
“但我对你,都是应该。”
应该爱,该爱,爱。
程砚深公事繁忙,原本何铮为他们?订了晚餐,沈洛怡一时兴起想去?吃附近餐厅的炸鱼薯条。
确实很久没回伦敦了,一时许多过去?的记忆都浮起。
和他随意地聊着一点过去?,看着餐厅里悬挂的电视机上实时转播的球赛,他们?也能默契地搭话。
“你不觉得这种鱼排真的很省事吗?”大概是气氛太好,不知不觉她竟然吃了半条炸鱼,放下刀叉,沈洛怡仪态端方地擦拭着嘴角,“虽然我知道它的鱼排是冷冻的,但是没有刺,也不用担心会噎到,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口?味好不好吃了。”
程砚深接过她的盘子,利落地解决了她剩下的餐食,随意地掀唇:“你倒是对这个了解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