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却很好,喝完水后放水壶在床头,偶尔喂她喝水,抱着谢清雨换各种姿势。

站在床边抬起她的双腿挂到腰上而后顶胯冲撞;躺床上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抬起臀前后进出;侧躺在床上抬起她一条腿插进去时浅时深。

翻来覆去地肏,水液流得到处都是,在她的求饶里,总让她喊他的名字,仿佛时刻确认。

最后谢清雨兴奋迷幻到累得睡过去了,半梦半醒间只感觉有人为她洗来洗去,要搓成麻圆一样,抱着又亲又吸,而后在穴里涂抹清凉的东西,迷糊间闪过沈琅玉时常事后清洗并涂抹。

次日清晨,一下鼓声从远方传来,深沉庄重。

在梦乡里的小饭馆美滋滋地开吃酸甜的糖醋排骨,谢清雨以为是幻听。

等她刚咬一口小排骨,还没细品出味儿来,激昂澎湃的鼓声响起,和浑厚悠远的钟声交织在一起,像水波一样荡开来,把人从梦里弹出来。

谢清雨皱了皱鼻子,仍闭着眼,想睡回去把糖醋排骨给吃了。

脑袋蹭了蹭身旁人,隐约觉得有点怪,昨天和沈琅玉做太猛了吗,以往四肢和腰都不会这么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