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我?」
我不信他不清楚原因,既然他要装傻,那我便也傻着,只说病了不能见人。
屋内我坐在矮榻上,卫衡坐在矮榻下的脚踏上正专心致志地敲核桃。
听到皇帝的求见耳尖动了动,没说话,但敲核桃的动作似乎更用力了一些。
直到皇帝走后我才捏捏他的耳朵,「好啦,够吃了,再多也吃不完。」
「是。」他答了是,手却捏着那核桃,捏来捏去,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我知道卫衡看出了我跟皇帝之间非比寻常的关系。
自那夜昭阳殿以后,我从殿内出来,发现卫衡就站在殿外的风雪里整整一夜,望着殿门时,我便知道他虽是少年,却也机敏。
跟小时候的时墨寒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