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时,她伸手将他的头向阴阜紧按,要不是被抬着腿根,云荇也许会交叉双腿,将他的脑袋固得更实。
自泄元精以来,连秦已经被冒渎过好几次,哪怕嫌恶,也不得不承认,他已从似懂非懂,被迫到人事渐通,此前又被她强行压坐脸上,连秦知道如何让她泄身。
他对那粒肿胀的肉珠舔吮不绝,致她汁水淋漓,以舌尖飞速挤压吮吸几次后,他伸出软舌去揩蹭,云荇在最后痉挛前突然松开了压在他头后的手,连秦一顿,放下她的腿心,脸从她花穴上离开,他上前揽起少女,改将她单手搂紧在怀中,与她贴脸轻蹭,原本抵着床褥的手探到她下身,中指插入肉缝,轻揉了七八下,任她勾紧自己颈脖痉挛。
泛滥的蜜液濡湿了他的亵裤,云荇残存一点清明。
他的性器早就不可自制地支起,从她腿心之间探头。
云荇去点它的顶端,问:“师兄这里不要紧吗?”
他强压欲念,哑声道:“我去擦洗一下,你先睡。”
他重新将云荇放回床褥,搬出床内侧的棋盘,扯下栏边的巾帕,才转身走去里隔间。
他神色阴戾,用巾帕沾水后,没有先去擦支立的下身,而是搓洗双手和漱口,清理过后,顾不得肿胀的肉茎,他取下她悬挂的外袍,反复探摸,虽与寻常的衣物一样有夹层,但探来探去,根本没有藏物。
镣铐的钥匙就算另自储放,木闸的总该揣身上。
连秦回到床边,四下环视,不复缱绻的目光最终冷凝在她的睡颜,除了白日有事外出,云荇泄身后一般入睡很快,也很沉。
这样的好时机,偏偏一无所获。
衣物明明都翻过了,究竟漏了哪里。
――――――――――――――
下章没有感情线,不用等,该出去收割人头了
宣告垂暮者的脱节
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连秦没有再表现出举止异常,云荇数着日子,蒋年与胡登的战局在即,她决定前去一观。
动身前巧笑倩兮地与囹圄中的俘虏吻别,踏出山庐后,云荇回望着这片低坳,庐前柴扉正对着的,是小片相对开阔的缓丘,但她从来不走正门,而是绕过院墙,从后山嶙峋狭长的林径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