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肯定会没好果子吃。
可话已出口,她只好硬着头皮道,“奴婢看得真切,二少奶奶被大少爷放到窗台上,背是裸着的,那头卷发奴婢看得清清的,就是二少奶奶的。”
舒茴脑子里都是放到窗台上、背裸着这些信息,描述得这般清楚,她心里隐隐倾向红秀的话属实。
可他们,他们是……
怎么能做出这等苟且之事!?
其中牵扯到自己的丈夫,即便再愤怒,舒茴也不敢轻举妄动暴露出来。
若是传出去自己丈夫同弟妹在自己眼皮底下偷情,对丈夫的影响说大也不算太大,沈银倒是会如自己愿被套上不知检点的罪名,遭人唾骂,但是,她在意的是自己也会受到牵连。
她才三十三,正是风韵犹存的时候,丈夫却在她眼皮底下与弟妹珠胎暗结,自己指不定得被那些夫人暗地里讥讽嘲笑到何时。
一时半会儿舒茴还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