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被人抓尾巴,瞬间一股电流便顺着经脉流到全身,满胳膊都是鸡皮疙瘩。
他努力闭着眼睛,试图让自己镇静一点。
“啊,嬴舟,你尾巴毛上有几根白的……这算是白发吗?原来这里也能长白发……”
小椿悠悠拨弄,作势捏住了其中一根。
后者连忙睁眼,提醒道:“你别去拔,很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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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白天痛失巨款,小椿夜里做了个噩梦,梦魇惊醒,她心有余悸地抚着胸口喘气,才想起来自己早已身无分文,梦中那被鳄鱼精不慎吞下的钱袋子本就不复存在。
她又是沮丧又是庆幸地掀开被子,准备出门找点水喝。
刚一下床,在地上坐着入眠的两条狗瞬间都醒了。
一个在摇尾巴,一个怂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