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隔着玻璃注视着房间里潮湿却灼热的一切。

草。

白苏实在绷不住了,慢慢翻身转为和闻行?屿面对面,在闻行?屿手背上?写下三个字:“我想逃”。

床底昏暗得几乎无法看清任何事物,但白苏仍然肉眼可见闻行?屿笑了一下,随后带着木仓茧的大手蓦地捉住他手腕,另一只手一笔一划写下:“我也是。”

这样偷偷摸摸地躺在床底下听人直播涩得没?边的情节,还不是一个人听,本来应该尴尬到爆炸。

但闻行?屿坦荡的态度却让白苏感觉好受了许多?。

两人便这样一来一回开始在对方手上?写字。

“什么时候能出去??”

“等他们走了之后,难道想现在?”

“算了,现在出去?也太尴尬。”

“忍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