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说了。”

陆青檐的唇角暗暗挑起来:“那香药力猛烈,寻常人嗅过之后,身上如蚂蚁啃噬,几日不散。且每隔两三日就会发作一次,嫂嫂……”

他打量她僵硬的身体:“可有觉得不适?”

姜昙硬邦邦地说:“不曾。”

“那就好。”

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两人已在这里待了许久,姜昙的伤处疼得厉害,陆青檐背过身体坐着。

如她所言,他离她远远的,也并不过来帮助包扎伤口,亦没有要扶着她离开这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