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要帮一个外人呢。

陆秋水的态度冷了下来:“我毕竟是外嫁的女儿,在陆家说不上话……”

姜昙说:“妙仪不才,自小有几分揣测人心的本事,愿意回报大姑奶奶。”

“怎么说?”

姜昙跪在地上,脊背依旧挺得很直,让人不觉得姿态低微。

她语气沉稳地陈述着:“医书上说,人患病时哀思如潮,老人尤甚。老夫人此次过寿,最期盼子孙陪伴在身旁,但大老爷早逝,二老爷木讷,三老爷是另一房的并非亲子,因此只有大姑奶奶和老夫人最疼爱的大公子有亲近的机会。巧的是,大公子在望京读书,不在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