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薛旸接风洗尘。
高尚书、秦家兄弟和薛旸都是张老的弟子,也是趁了薛旸回京,才有机会聚在一处。
张老品了口茶,道:“说起这个沈记啊,还是那日有个学生请我来,我才知道梧桐街开了一家如此妙趣的食铺。”
高尚书听了也笑:“巧了,我也是听我那不成器的学生提起,才知道沈记名头。”
他往楼下瞥了眼:“人可多着呢。若不是来得早,哪有包厢坐。”
秦悟和秦录对视一眼:“底下大堂其实也不算喧闹,比起奎香楼好太多。”
张老:“凌云阁奎香楼这些地方,热闹是热闹,却只适合年轻小子们玩笑。”
秦录大叹:“正是啊!我等想找个安静些的去处,竟只能缩在家里喝茶......”
菜单每个包厢都挂了,依然是小木牌用青绿丝线穿在墙上。
“玉腌鱼?这名字倒新鲜。”
薛旸把玩着手里的珊瑚手串:“点一份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