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侍从就板着脸一把捏着那小兵的手,“我们家郎君岂容你冒犯?滚!”说完,一把甩开那小兵。
小兵的手腕都被捏红了,顿时气得操起长矛正想要向那侍从挑衅,马车帘子顿时就被人掀开,谢攸冷着一张俊脸从里面跨出来,“哼,边关的无名小卒也敢在我面前叫嚣?”他的气质本来就清冷,近两年来行军打仗,更让他的身上多了几分血气,但仍能把士族的架子端得越发地沉稳。
小兵顿时就吞了口口水,这人看来不像说谎的样子,但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这样一想,他就又大着胆子举起长矛对准谢攸,“随便说两句自已是谢家的人就有人信了?哼?”
谢攸的表情越发的寒冷,伸手就握住了那长矛,任那小兵想要收回来却是怎么扯也扯不回来?小兵这时候额头都冒细汗了。
“这里是怎么回事?”安阳的李太守最近烦得很,正好出来巡视,却见这城门口热闹得很,遂不甚高兴地道。
“太守大人,这人冒充是谢家的人拒不受检查?”另外的小兵禀道。
“什么?”一提起这个,李太守就窝了一肚子火,他朝洛阳上疏了奸几次的加急军事,都石沈大海,然后给那爱指手划脚的王恺也去了几封言辞恳切的私人信件,结果也了无音信。“把这个人轰走,洛阳的人都是一群王八蛋,哼,这个时候哪里还会到这边塞来……”
谢攸朝侍从努了努眼,侍从冷笑一声地把牌子掏出来,然后上前在那短视的李太守面前扬了扬,“这回看清楚了吧?”
李太守一看果然就是谢家那独特的今牌,惊了一下,小眼珠子转了转,方才挂上了笑脸,上前朝谢攸道:“这位郎君是谢家哪一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