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懦弱,也不是他想不开……是吗?”
“对,不是他的问题。”
程澜不自觉放轻了声音,语气很温柔:
“人生变故、生病、遇见不好的人,哪个都不是他的错。陷入泥沼无法自救,唯一的救命稻草却是刺向他的尖刀……谁都没资格指责他。”
听见这话,陈濯又沉默良久。
窗外的风停了,金属摆件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小,最终停了下来。
室内一时除了呼吸声再无其他,直到陈濯从沙发上站起身:
“今天就到这吧,谢谢,跟您聊天很舒服。”
“不用谢,这是我该做的。”
程澜点点头,起身送他到房间门口,却在他离开前,开口叫住了他:
“陈同学,我还有句题外话想问。”
“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