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让自己的宫颈口套住龟头,从未被外物进入的紧致软肉被撑得难受,好似整个人都被肉棒劈成了两半。

“好难受……太满了……呜呜……”

方安慈伏在曲衡的肩膀上哭了一会,等身体适应这个深度后才缓慢地扭着腰套弄起肉棒,整个穴眼都被捅得又酸又麻,就连子宫都酸得厉害,几乎快要没有知觉,只有淫水像是不知疲惫似地顺着甬道往外流,滴在曲衡的黑色西装裤上,洇出一小片糯湿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