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不肯发出声音。

曲庭用另一只手拉了下阴蒂环,摸着少年湿润的花穴,淡淡道,“安安好敏感,只是扩张后穴而已,骚穴就能流这么多水。”

方安慈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臂弯里,声音闷闷的,“我没有……”

“小母狗害羞了吗?”曲庭轻笑一声拍了拍少年的屁股,被玩得愈发浑圆饱满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