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了挥,那便是嫌他烦,叫他出去的意思。

方邵眼下哪敢久留,脚底恨不得抹油,麻溜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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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蓁请完一周假,很快赶回医院。

她到时,郑嘉勖正在往沙发前的茶几上堆叠文件。

一摞又一摞,光是看着便觉得窒息。

全蓁不理解,“就这几天,都不能休息?”

郑嘉勖见她来了,转过身解释,“全小姐,这些都是紧要的必须要处理的。”

言下之意,那就是还有更多暂时不需要处理的没有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