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去摸索他腰间系着的皮带。

还没碰到,手便被扣住,叶怀谦散漫的调笑嗓音自头顶传来,“这么急?”

沈令伊胆子是真大,越害怕越不想叫人看出,见他不让碰皮带,便去解他的衬衫,可还没碰到,手腕再次被扣住。

沈令伊真切迷茫,停下来发问,“……不做吗?”

她是希望他点头说不的,可叶怀谦不知是看透她内心还是中途改变主意,手臂箍紧她的腰,他将她提抱起扔坐到办公桌前,他甚至都没有起身,一手扬起,扯去她腰间系好的蝴蝶结。

亲吻在这段关系中果然是不存在的,他指骨修长,带些微凉意,拂过空气,落到她的月几月夫上,那微凉的触感几乎将她灼烧,沈令伊惊呼出声。

向来用来签署文件的钢笔被放到她的唇边,叶怀谦勾了勾唇,无声做出一个“嘘”的动作。

那麦被他重新打开,他一边应着会议对面的问话,一边肆无忌惮用视线锁着她。

沈令伊两手死死捂住唇,大口大口无声地呼吸。

会议那头不知有人说了什么,叶怀谦“嗯”一声,口吻意兴阑珊,说不上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高管们面面相觑,但联想起叶怀谦一贯的性格,在场倒也没有人多想,只当是这位又不高兴了而已。

殊不知叶怀谦再度将麦关上,大发慈悲开门去外面给沈令伊拿了瓶水,他慢条斯理将瓶盖拧开,喂到她唇边。

水是冰的,沈令伊小口小口吞咽,他始终一丝不苟,目光冷漠,她却必须抱着他的手腕汲取温度。

不公平,一点都公平。

可她压了压眼眶,告诉自己,她要的本来也不是公平。

会议终于结束,叶怀谦心情不错,将她抱去浴室。

水温温度适宜,沈令伊甚至不知道他是何时吩咐的人。

大脑的疲惫被驱散,她几乎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卧室。

第二天醒来,套房内空无一人,酒店工作人员等候在门外,询问她需不需要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