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他久违地感受到父母出事之后内心的再度平静。

从那之后,梁世桢每年都会来一趟。

像是某种约定俗成的习惯,又或者,他只是需要一个放空自己的借口。

梁世桢不擅诉说苦闷,如此冗长的过去,他讲述得云淡风轻,三言两语间道尽所有。

但全蓁却无端勾勒出一道沉默的剪影。

少年人的肩膀不算宽阔,却需要被迫承担起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