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华诧异的瞥了眼凛，低头继续认真擦拭，半晌后，淡淡问道：“凛，你觉得，它们有生命么？”

“若是一年前，我可能会回答你没有，但现在，可能会有吧，不过……”

林凛忽然开怀笑道：“反正你手上那只肯定没有，因为活物我是装不进空间的。”

她擦拭的手一顿，抬起头来，碧绿的眸子中虽然明亮，却一丝神彩也没有。

就像她手里的人偶的义眼一般，过于精致，却因为汇集不了情感而有些空洞。

“那可能我也没有生命吧。”她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