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冷笑道:“放宽心罢!大人定然没事。”
邢司狱:“但我看他确实流了不少血,伤势似乎很重啊。”
文照磨:“那小厮都不曾操心。我们的知州大人,这是在演戏呢!你看看,他前日午后才到的凉州,不过两日,全凉州的百姓,都已经将吴大人当我凉州的守护神了。今日事发之后,多少百姓纷纷去寺庙中祭拜为他祈福?你看罢,这事也是吴大人日后的政绩,他定然会借此高升!”
钱经历和邢司狱听着一愣一愣。
“吴大人这计策,实在让我都汗颜呐!他才多大,不过十八,却敢以身试险用下这苦肉计,日后他定非池中物!”
文照磨越说越激动,不小心翻了个身,屁股碰到榻上,顿时响起杀猪般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