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于我,辛儿定不会再犯!” 她垂着头,不敢看那人的神色。 过了一会,她感觉到有人轻轻扶住了她的手臂。 “起身来说话。” 她讷然站起身,身体依旧有些僵硬。 那是一种被恐惧支配后的僵硬,尽管她已努力克服,但深入骨髓的痛苦记忆是不可能被轻易降服的。 “辛儿跟着我可有七八个年头了?” 姜辛儿愣了片刻,随即如实答道。 “回少爷,八年零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