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源笑道:“何总的酒当?然要喝。”
说罢, 他?就在被文毓辞拦住前?喝掉了那杯酒, 一饮而尽,还展示了空空的杯底。
何总目的达成,也不留在这里?讨人嫌,和奚源说笑两句,就走远找其?他?人攀谈去了。
文毓辞的脸却有点黑,坐下后甚至没有多看奚源一眼?, 摆明了不想理他?。
奚源凑近文毓辞,戳了戳他?的肩膀。
文毓辞攥住他?的手, 语气不算好:“谁让你喝了,你自?己有胃病, 你不知道?”
奚源叫屈:“偶尔喝一杯而已?, 又不是常喝,不会有问题的。”
“他?叫你喝你就喝, 我让你不要来寿宴,你怎么非要来?怎么,这个何总面子就那么大?”文毓辞生着气,语气便?有点冲。
奚源反手钻进了文毓辞的指缝,十指相扣,轻声哄道:“我不是给他?面子,是为了帮你。我都听见司明说的了,这个何总是不是和你们的计划有关?啊?”
文毓辞气不下去了,但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不喝也没什么,影响不了大局的......”
奚源认真道:“可是我想帮你啊。”
“......你别给我添乱就是在帮我了。”文毓辞侧过脸半晌才回话,像是并不在意奚源说的话,但耳根的地方?微微泛起了红色。
奚源看到后并不戳破,只捏了捏他?的手,笑眯眯道:“那你多教教我,这样我以后就不会添乱了。”
文毓辞轻哼一声,不说话了。奚源也不在意,在桌底下把?玩起了文毓辞的手指。
他?无聊的时候有个习惯,就是喜欢盘边上的东西,手里?总要拿捏着点东西才舒坦。
现下奚源握着文毓辞的手,便?下意识地把?玩起了他?修长纤细的手指。
文毓辞有一双足以让手控拍案叫绝的手,皮肤细腻,骨肉匀称。不仅看着赏心悦目,摸着更是像极了上好的丝绸。
在把?玩过文毓辞的手指之前?,奚源喜欢揉搓猫咪的肉垫,软软糯糯,摸起来格外舒服。
但相比之下,文毓辞修长的指骨却像是被精细雕琢过的美玉,手感温润细腻。奚源觉得,这是他?把?玩过的所有东西里?,手感最?好,最?让人上瘾的。
这样想着,奚源捏完指骨,又转而摩挲起了触感丝滑的手背,动作堪称放肆。
等他?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行为和骚扰也没什么差别了。他?停下动作,悄悄瞥了眼?手主人的反应。
文毓辞却像丝毫不在意奚源这些动静,听任了他?这略带冒犯的动作,此刻正?在听旁边司明讲话。
倒是在察觉奚源停手后,文毓辞回头轻飘飘地看了奚源一眼?,眉梢微挑,像是在问他?怎么了。
看到文毓辞这般平淡的反应,奚源迟疑地继续了手上的动作。
他?想:以他?们的关?系,摸摸手应当?也不算太过界,而且文毓辞没说话表示不满,那就代表这样是可以的吧......
见奚源似乎没什么事,文毓辞又转回头,继续和司明聊起了生意上的事情。
他?确实不觉得他?们这动作有什么不妥,从前?奚源就很喜欢把?玩他?的手指,还不止一次说过他?的手很漂亮,文毓辞都已?经习惯了。
那边文远廷虽说已?经被排挤出了文氏的核心,但到底身?份还摆在这,带着儿子就坐在不远处。
这俩父子今天出奇的安静,连向来爱惹事的文翰林都规规矩矩的,一点动静没有,熟知他?脾气的人都有些讶异,还以为这文家?父子已?经认命,选择对文毓辞低头了。
但更多的人却是觉得,这不太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