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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过去了那么两天,但多了的那一堆记忆却让奚源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没有分?离时他们日?日?想对,奚源感觉不?到什么,可两日?的分?别他才发现其?实他很想文毓辞,想他的气息,想他微凉的体温,想他柔软湿润的唇,很想很想......
只是两日?而已,就这么难熬,那文毓辞那两年又是怎么熬的,奚源心里?泛起细细密密的疼。
他小心地捧起文毓辞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借着窗帘间落进?的微弱的光看那一层层缠好的纱布,“还疼不?疼?”
文毓辞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好,闻言指尖下意识动了动,牵扯到烧伤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难忍的刺痛,但他的语气却听不?出半分?痛楚,“还好,其?实没什么感觉。”
奚源并不?信,文毓辞包扎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看着,那样的血肉模糊怎么会不?疼。
“你心疼我啊?”文毓辞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微微扬起脸,微热的气息全洒在奚源唇上,他像是笑了笑,“那你亲一亲,我就不?疼了。”
原来是心疼啊,心疼就好。越是心疼,就代表奚源越在乎他,他的筹码也就越重要。
文毓辞不?喜欢示弱,但如?果这能帮他留下奚源,他并不?介意显露些痛苦。不?论是腿上的旧伤,还是现在的烧伤。
愧疚?怜惜?还是爱意?文毓辞向来贪婪,在奚源身上尤甚,这些他都想要,而且越多越好。
奚源不?语,却真的用?唇轻轻碰了碰他被?纱布包裹的手心,一触即分?。
纱布厚实,奚源动作又极轻,文毓辞本?该没什么感觉的,但却莫名觉得伤处传来一阵阵奇怪的感觉,不?是疼,是痒。
但他并不?满意,没受伤的那只手碰了下奚源的唇,又点了点自己的唇,“不?是手上,是这里?。”
两人呼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奚源垂眼吻上了那熟悉的,柔软的,微凉的唇,正?想撬开?唇齿。文毓辞却已经主动启开?了唇,如?同贝类张开?坚硬的外壳露出柔软的内里?,邀请别人品尝。
奚源没有客气,扣紧他的后颈覆了上去,挑逗勾缠,体温交融,连周围空气的温度都升高了起来。
但他到底记着浅尝辄止,好半晌终于松开?了身下的人,手却依然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文毓辞后颈处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暧昧的印痕。
文毓辞的呼吸已经彻底乱了,没有受伤的手攥紧了奚源的衣襟,犹如?溺水的人抓住最后的浮木。他勉强喘匀了气息,在奚源唇角上轻咬一口,“......怎么不?继续了?”
文毓辞的手指顺着奚源的脖颈往下划,落在他的胸膛上微微戳了戳,这样的动作在现下的情景里?无疑是暧昧的,似乎是在邀请。
他带着点委屈道:“我好想你。”
奚源低头咬了咬文毓辞的耳廓,那里?很敏感,文毓辞下意识一颤却没躲,只怕冷般往他怀里?又缩了缩。
奚源朝他敏感的耳根吹了口气,轻声道:“我也很想你。”
文毓辞缓过那阵颤栗,轻喘了口气,“......那不?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