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川,你太冷漠了……我只是想标记你。”余家安从齿间迸出声音,重复道:“我只是,想标记你。”
“你总说我刺伤你……”潘尹川纳闷摇头,“可我从来都只是客观平静的表述。我不想和你一起死,也是在刺伤你吗?”
余家安住嘴了。
说到底,潘尹川不爱他,所以不管做什么都让他痛苦,令他发疯。
那就不要争论了。
绑走他!
改造他!
占有他!
这本来就是他一直想做的事……
“怀先生,能放我们走了吗?”余家安客客气气地问,“您和我们可不一样,我们这里谁的命加起来,都不如您一个人值钱。您好不容易走到了位高权重的地步,只是养了个情人,没必要为这点占有欲搭上您这条金贵的命,对吗?”
怀聿一直没怎么开口。
他知道潘尹川自己开口比他杀伤力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