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动作有些凶悍地撕烂了他的上衣。

一点淡淡的酒香气侵入潘尹川的鼻间,没有一点酒精的呛人和难闻。只有不尽的余香。那大概是贵酒和廉价酒的差异。

很快潘尹川就几近脱力了。

缓冲器替他承受了大部分的信息素冲击,但还是很凶猛……

别人撑死了只是伤肾,潘尹川感觉自己像是要被活活干死。

但今天他撑住了没有睡。

他不得不主动地攀住了怀先生的肩膀,用力之大,几乎将他身上的正装都抓皱了。但他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