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地看着傅征,问:“吓着了没有?”
“没有。”
他低头,目光顺着她的鼻梁落在她的唇上。她的唇色偏淡,唇形饱满,菱角弧度都像是画师一笔勾勒的,线条精致。
可刚才从她嘴里说出来的那些,对他而言,的确有些无法想象。
脑海中有关燕绥的一些无法拼凑起来的拼图此刻终于完整,他抬手,把她鬓间被风吹地贴在她嘴缝中的那缕发丝勾至耳后。
燕绥呼吸一窒,仿佛整颗心都被勒紧了。
傅征的指尖微曲,从她耳后折回来,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以后,你的一生我来守。”
第五十六章
风把桅杆和绳索吹得猎猎作响。
燕绥和他对视了一会,靠近:“现在不说我们不合适了?”
傅征选择性失忆:“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合适?”
燕绥嗤笑了声,用食指戳了戳他心口,抬眸:“我告诉你这些,不是示弱,也不是博取同情。那些的确是我的过去,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傅征。”她一顿,一下下戳他心口的手指改为拎住他的衣领:“以前是我选择不了。但以后,路怎么走,走去哪,做什么,我自己能做主,也很清醒。”
就是太清醒,很多时候甚至会给人一种刻薄的假相。
“我知道。”傅征垂眸看了眼她揪住自己领口的手,想起那晚在董记分开后,他送迟宴回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