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过来,眯着眼适应了明亮强度,拢着她的外套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地看着傅征。
那表情,就跟没见过这个人似的,直勾勾,亮堂堂。
傅征怀疑她是故意的,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转向指挥室的显示屏,提醒她看时间:“三点了。”
燕绥刚睡醒,大脑还没开始运作,扬着尾音酥酥软软的“嗯”了声。
傅征不太友善地睨了她一眼:“还‘嗯’,洗把脸,精神点。”
傅征肃容时,有让人无法拒绝的信服,那种威严……也不知道她得修炼多久,才能复制粘贴。
她“哦”了声,在他松开手后,囫囵摸了把脸。
这会是真的清醒了。
她感觉到贴着墙壁的后颈发麻,整个腰椎跟被用钉子钉在墙上一样,僵得无法动弹。浑身都累,那些骨头跟东拼西凑随意搭出的骨架一样,全不听使唤。
腿刚一动,就麻到钻心,这回是真的麻了,她动都不敢动,麻木地和傅征对视了几秒:“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