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唇边的笑意也淡了,她挽住燕戬:“等他下次休假,我带他去见见妈妈。”
燕戬笑笑,收回目光看向燕绥:“你和燕沉谈得怎么样?”
燕绥不敢托大,饶是难以启齿也把该说的详细告诉燕戬。
燕戬本就有些僵的脸色愈发难看:“他是冲着你来的,你打算怎么处理?”
就在一刻钟前,傅征也问过她这个问题,可这回问她的人是燕戬,他既然问了就不是想听她说没准备。
燕绥思考了片刻,答:“回公司先做利比亚项目的企划案,核心成员全部签署保密协议,确保项目的保密性。数据在计算后符合预算的话,我想在项目启动前亲自去一趟埃塞俄比亚,验收海外工程。”
燕戬不置可否,也没再多谈公事。
眼看着天色渐黑,燕戬终于问了他来时想当面问燕绥的问题:“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知道多久了?为什么今天才告诉我?”
燕绥:“我知道这件事也是意外,我本想调查李捷和谁往来,受谁驱使,意外得知了这桩旧事。本来也不打算告诉你的,程媛还在燕家一天,她就能威胁大伯父保守这个秘密。我没有证据,这么大的事我不敢随便听一耳朵就当真。”
她没回答为什么今天才告诉他,不说燕戬也明白。她是下午听了他说得那些话心疼他,不忍这个万分之一的可能性真的让他负累余生。
两个人彻底安静下来,谁也没有先开口打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