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揍,疼得他呲牙咧嘴,只能弓着腰。

也不知道是不是经历承的疼痛承受不住,还是可能觉得要失去重要东西产生了悲观,他猛然恶从心起,恶向胆边生,心中升起我不好过,大家一起毁灭的思维。

知道刚刚说的那件事肯定是让他有了顾忌,封绅更是不管不顾,忍着疼痛就大声告状道,“怎么?敢做不敢承认?你那套鬼说辞,能骗得过谁,当时你肯定全程参与,警察局和医生都是打好了招呼。”

“不然怎么就连后来我陪yoyo ? 去报警,警察都查不出哪个精神病院,你在我查出来后用我订婚了的事威胁我帮你隐瞒,眼见现在瞒不住了,想要把锅甩给我,你也不想想你当时是怎么在S镇上的时候给yoyo ? 喂药,把yoyo ? 当成玩物一样送给我,趁着她意识全无,在我做的时候强行操同一个地方,还把视频拍下来了,还拿着那个视频一次次让我管好自己的嘴,你他妈现在敢把手机拿出来吗?”

“你想死?”Ethan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他牙关紧咬,忍着头皮被扯疼和脖子那被抓破的水泡跟血流出的温热刺痛,挥向封绅的力道更重。

封绅从Ethan的表情得知自己已经说到痛点,他已经想好了,绝对不会让这么个人渣留在舒心忧身边,大不了两个人一起被舒心忧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