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心不良,拿他洗白,你说这人,一贯阴险,就是把人往卑鄙了想。”

我直白地问:“五爷当真没这个意思?”

他瞅我一眼,也不藏着掖着:“倒也有,不然怎么不点别人单点他?但也不是为了洗白,而是纯心不满。你想想为什么,我不是那么为非作歹、不靠谱的人。我和这几个弟兄,几十年前从家里出来,一路摸爬滚打,我身为老幺,没少受他们关照,但这人啊,利欲熏心,很难维持原貌。”

他望望窗外的天:“要说我们的恩怨,是从大哥离世那天开始的。”

茶我不知道是什么茶,但是好茶,品着茶,五爷给我讲了一段故事。

他们当时所在的村落四面环山,男人山上劈柴,打猎,女人种地,洗衣,一年四季都缝缝补补,维持家用。村里只有一所小学和初中,邻里街坊虽隔得远,要背篓筐走山路,但也相处和睦,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他们五个虽不同姓,却好的结过拜。大哥稍长他们几岁,比他们见过世面,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紧着他们几个兄弟,他们倒不是家里的独生子,有的在家里排老大,有的在家里排老幺,他们几个的排行,也是跟着家里的排行来的,每天老二老三老四老五的喊,自然而然也成了现在的模样,要真论年龄,老五比老四蒋总还大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