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你觉不觉得,我在哪里都是个麻烦?我只有远离你们,在陌生的地方好像才能被容忍。”
“不是!”我头皮发麻,看不了他这样,不管不顾地抱着他,“不是,傅一青,你别这么说。”
我的脑子很迟钝,字面意思的迟钝,他转的很慢,只知道笨拙的道歉和挽留,不到片刻,他的眼泪就啪嗒,啪嗒地掉在我的胳膊上,我看着心疼,更加抱紧他,“对不起,对不起……”
门咔哒一声,有人回来,是做饭的阿姨。他推开我,继续切菜,却不小心切到手,鲜血瞬间冒出来,他眼眶还湿着,看起来更可怜了,我的心被狠狠地揪成一团,什么都不顾了,抓着人的手去楼上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