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能感觉到他埋入的异物感愈发强烈,这更容易让我情动达到顶峰。

景元河没有放轻动作,反而更用力地顶进来,圆硕龟头顶得穴心一酸,我立刻低叫了一声,眼里都漫出难以承受的湿意,耸着肩急喘。

被狠重地又插了十几下后,我颤抖着射精。

精液喷溅在我们相贴的胸腹,又被头上的花洒冲去,但那黏糊糊的感觉依然存在。

射精后的身体处于短暂的不应期,我骤然怠懒下来,闭眼枕着景元河肩头。

他也忍着慢慢抽动,啄吻我的面颊,没一会儿就迫不及待地问。

“好了吗,我还没射呢。”

“你快点。”

我爽完了就不想做了,颇有种敷衍意图,刻意夹紧臀肉刺激他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