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疆在电梯把人送过来时拽了一把,他踉踉跄跄地摔回地上,扶住扶手,继续咳。

但他的脸色已明显有了好转。

在那种一旦被缠上,即刻扼杀的状态下,顶着能折断头颅的力道,沈墨书的恢复力十分惊人。

良久,他才抹掉嘴角的血。

“久违,”沈墨书撑起身子,“上次有人敢这么对我还是上次。”

“真难受。”

闻映潮半边眼睛疼,闻言冷笑道:“不用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