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感知到那两个意识,相似却不同,一个破碎一个完整,共同揉进顾云疆的身体里一样。

冰凉的地板硌着闻映潮,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被顾云疆拍醒。

“怎么睡在地上?”顾云疆问他。

闻映潮下意识往顾云疆脖子上摸,可那里光滑如初,分毫没有被绳子勒过的痕迹。

把他绊倒的凳子好好地摆在桌边,寝室没有屋梁,也不可能挂下绳索。

他惊魂未定地滑在地上。

顾云疆着急问:“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我扶你去医务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