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发烫。

“傅凛舟,你……有点儿……过分了!”

男人却一本正经起来:“知知,这怎么就过分了?”

“在我眼里,它不过是一件衣物而已,如同我身上的衬衫一般。”

他还故意摸了摸她泛红的耳垂,语气沉沉地调侃她:“知知,我看是你想多了吧?”

“是你在潜意识里给它加上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