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光。”
说完,她扬起头,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他:“老公。”
“嗯。”男人勾着她细软的腰肢,喉结滚动,得意地扬起嘴角,“老婆,再叫一次。”
“老公。”
“老婆。”傅凛舟捧起她的脸,眼底翻涌着温柔的浪潮,“想吻你。”
梁知微睫毛上还沾着湿漉漉的水光:“你什么时候这么乖了?竟学会事先报备了!”
傅凛舟温柔笑笑:“今天傅先生求婚,要绅士一点,可不能做流氓。”
“梁教授当了二十几年的乖乖女,那不妨让我做一次女流氓?”
话落,梁知微踮起脚尖,樱唇覆了上去。
温软的唇瓣相贴,“女流氓”其实吻得极其保守。
男人也克己复礼,浅尝辄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