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唤他师侄，他尊她师伯。

她格外喜欢他的龙角和头发，夸它们漂亮。

她的脸上总是有丰富的情绪，不过，最多的时候，还是欢喜占多数。那样比落到海面上的月色更加鲜活的神色，是他最爱看见的。

不管多少次，能让她因为自己而开心，都是一件充满成就感的事。

在她为了维护他而对哪吒说“他是敖丙”时，他攥紧了自己衣袖才保证自己面色如常，可他知道，自己的心跳在一瞬间加快。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羡慕。

因为她，他每天都能有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像他曾经看过的那些小孩一样，开心地笑着。

虽然，她本意是想让自己的徒弟哪吒有人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