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没来得及回头,落入一个紧紧的,满满的,夹杂淡淡栀子香的怀抱。
“简迟。”
这一声微微发颤,叫得简迟心底的弦都跟着乱了。
简迟不知道季怀斯怎样发现的他,悬在半空的手找不到放下去的位置,耳垂承着湿润而急促的气息,季怀斯向来温和的嗓音再不复从前平稳,一开口竟然泛哑:“我终于重新见到了你,抱歉,全都是我的错,是我的疏忽才害你被人陷害。”
悬着的心一点点往回落,简迟缓缓抱住季怀斯的后背,将那些复杂的思绪全部扫去脑后,“不是你的错,我也有不对,没有足够警惕,让你担心那么久。”
“我已经听沈抒庭说了,”季怀斯依然没有松开这个怀抱,靠在简迟耳侧,像是要把他就此揉进身体里,“你受伤了,左腿是吗?刚才我看见你走路有些不稳,现在还疼吗?白家有没有为难你?这段时间你都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