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长询问这次出游的事情,不知道费用要学生额外出还是学校全部包下,我不太好意思拿家里那么多钱。”说到最后,他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这让简迟意识到了他的疏忽,思绪飘了过去,“学长怎么说?”
“他说旅行的费用由学生会承包,”白希羽说,“不过他后面好像还有事情要忙,没有把话说完,我也不太确定。”
尽管白希羽说得的委婉,简迟也能猜想到对方会以怎样敷衍的表情回答一个特招生的询问,大概根本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上面。话题跳了过去,简迟想起来什么,迟疑片刻后开口:“对了,你知道白书昀这几天为什么没来学校吗?”
他原本想问白书昀的情况怎么样了,那日意外以后,简迟一直寻找打听白书昀消息的机会。他想起白音年,那个极具压迫感,有些捉摸不透的白家大哥给他留下的名片,按照上面的号码拨过去,接起的是一个助理。他们牛头不对马嘴地聊了五分钟,才发现一个想要给钱,一个想询问白书昀的病情。
最后当然是什么也没有办成。简迟思来想去没有给白希羽发去消息,那样他害白书昀发病的事情一定会被对方知道。以白希羽对他哥哥的袒护,知道以后大概不会轻易原谅他。回到学校避免不了碰面,简迟还是不想把这段关系也搞得太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