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啊……”
他说的这么直白,让她又想起昨晚的荒唐。
这狗男人一旦重新开了荤,让她每天都有点害怕回家了,两个人一旦在一块他就像闻了猫薄荷的色大猫一样,按着她不吃一顿都不能干别的正常的事。
昨天更甚。
他去艺术区接她回家,车子刚停到停车场,这人就没让她下车。
童云千没有在车上来过,只有四年前刚交往的时候,在车上用手帮过他一次。
这个流氓那个时候冠冕堂皇哄骗她,扬言“就一次”,结果有了一次就有无数次。
他把车子停在角落,可童云千还是慌极了,生怕这时候有人路过。
邵临吻着她,手指在她身上各个m感点挑拨着,衣服窸窣的摩擦与唇齿的啧嘬让原本宽敞的越野车厢也变得狭窄缺乏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