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跟以前没什么两样,但熟悉的人知道,其实他跟谁都不亲近。 “哎,什么情况。”任宽对过去他和这姑娘的事知道不多,忍不住八卦:“当初你俩最后是……?” 邵贺新视线一扫记住了展览的举办地址,澄清:“不是,没有。” 酒吧里的爵士乐悠扬暧昧,却丝毫融入不进他周身紧张的氛围里。 邵贺新把地址和信息都发出去托人去查,抬起视线,云里雾里来了句。 “既然我们都知道了,那他肯定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