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菱打了个哈欠, 看向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看报纸的某人?。
招待所没有他惯看的专业书, 却提供每日的北城日报,他进来之后已经看了很久报纸。
姜菱没忍住赞了一声?, 哪怕穿着朴素, 这人?身上?的贵气却是压都?压不住的。
坐在装饰考究的招待所的漆皮沙发上?,就像是哪家养尊处优的小少?爷。
姜菱问他, “你身上?受了伤, 要睡一会儿?午觉吗?”
宋观书哪能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他说, “你睡吧,我不困。”
听?见这话,姜菱满意地霸占了唯一的床,“那我先睡一会儿?, 等?会儿?换你去睡。”
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她再睁开眼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金乌西坠,床边的座钟显示四点半。
宋观书不在房间内,姜菱还以为?他在卫生间, 许久没有听?到动?静, 她喊了一声?, “宋观书”
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
姜菱昏昏沉沉地从床上?爬起来,房间内仔仔细细找了一遍,就连角落都?没有放过, 没有看到宋观书的人?影。
她刚刚睡醒,人?还不太清醒,没有看到沙发的报纸上?有一张写了字的白纸。
宋观书打开门,就看到盘腿坐在床上?,头发乱七八糟,眼睛都?没有睁开的姜菱。
他进门后,顺手开了灯,房间内亮堂了起来。
姜菱眯着眼睛,问他,“你去哪儿?了,我起来没有看见你。”
“关于昨晚的事情,他们还有事询问,就把我叫了出来。”宋观书眼底闪过一丝懊恼,“我给你写了纸条,交代行踪。”
他拿起正静静躺在报纸上?的纸条,“怪我,应该放在更加醒目的位置。”
姜菱搓了搓脸,“没关系的,你现在回来就成。”
她又?问,“叫你过去,又?问了什么,昨天?的问话还不够详细吗?”
宋观书把被?她睡乱的被?子叠起来,将床恢复至两人?早晨进门时的样?子。
姜菱身上?懒洋洋,打不起什么精神,就瘫在床头看他收拾,“其实,晚上?我们也?要盖的,没有必要收拾。”
宋观书瞪她,姜菱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错了,您继续。”
宋观书边叠被?子边说,“问了些昨晚的细节,又?问了平常跟李君的相处。”
说起这个,姜菱就来了精神,她问,“你说,为?什么李君把门打开以后,这人?直奔咱家。”
她说话懒洋洋的,像是在撒娇,“是不是他找错人?了,想去找李君,结果找到了咱家。”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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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书无语凝噎,浅茶色的眸子眨了眨,他说,“还好,你当初没有选择报考公安大学。”
“我很聪明的!”
她可是看过很多刑侦类的影视作品,各种名捕、名侦探、神探.......
“所以千万不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不擅长的事业当中。”
两人?正说笑间,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这又?会是谁?
招待所的服务员,还是来找两人?的公安。
姜菱以手作梳,梳了两下头发,才冲着宋观书点点头,示意他开门。
才从内打开房间的门,就听?到了一声?热情且熟悉的声?音,“宋哥姜菱,你们俩没事吧!”
他嗓门大,引得走廊里的服务员连连回头。
宋观书态度平淡地点点头,“还好,没什么大事。”
谢朗进门看了一圈,不方便在人?家两口子的床上?坐着,那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