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的哭声。

姜菱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她还?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呢,这小孩就开?始哭,真没劲。

刘磊哭声很大,对面他的奶奶妈妈听见飞速跑过来,“大宝,我的大宝。”

这婆媳二人跑进来先抱住刘磊,转而指责姜菱,“你这么大一个人,怎么能欺负孩子呢。”

其实发生了什么事,她们也能猜到,宋观书新媳妇抠门,不舍得给他们刘家的大宝孙肉吃。

“小宋,你一个大男人,也得管管媳妇,不能让她趴在你头上作威作福。”

“你说你们挺大一人,怎么连自己家孩子都管不好呢。”姜菱嫌弃地摇了摇头,“跟邻居要吃要喝,不知道?还?以为是旧社会的叫花子。”

这下可是戳中了两?婆媳的肺管子,“你说谁是叫花子!”

姜菱掏掏耳朵,“谁到处要饭,谁就是。”

宋观书这时扮演的老好人出场,“行了,不管怎样千万别动手。”

说着,他给祖孙三人使眼色,让她们快走,“我媳妇脾气不太好,你们多担待。”

姜菱心中翻了个白?眼,这个狗男人竟会往她身上泼脏水。

她刚转头,就听那男人又说,“咱都是邻居,可不能动菜刀。”

这刘家祖孙也就是想?蹭点肉吃,可不想?把小命留在这,听见要动菜刀,赶紧往外走。

往常“化缘”失败时,刘磊一哭二闹三上吊,刘家婆媳飞速赶来,被坑上的人家为了息事宁人,宁可损失几块肉,不管怎么说这孩子在自家哭了,没得传出去被骂欺负孤儿寡母。

这对祖孙三人来说,本是一套熟练的流程,还?是第一次铩羽而归。

刘家祖孙三人离开?后,狭小的厨房一下子宽敞起来。

姜菱气哼哼地说,“你诬陷我,我的名?誉受到了损害。”

宋观书没搭茬,她自顾自说,“我今天晚上要多吃两?块猪肝,才能弥补我受伤的心灵。”

宋观书一阵无?语,她的心里好像只有吃。

他将猪肝切成片,只蘸酱油就很香。

两?人正?吃着呢,外面突然传来打骂孩子的声音,“真是眼皮子浅,我是亏了你吃还?是亏了你喝,别人家吃肉你也想?吃……”

隔着门窗都能听见大孩子的声音,很难想?象这不是故意打给他们听的。

令姜菱感到奇怪的是,在如此气势汹汹的打骂之下,刚才能把房顶掀开?的哭声没有响起。

难不成这真是在做戏,就连打孩子都是假的。

姜菱细细听来,似乎能听到女人声音之下,有一道?像小猫似的哭泣声。

她问身边人,“你有没有听到似有似无?的哭声。”

宋观书平静说道?,“哦,他们家大女儿。”

姜菱想?起,刚才刘磊进院子的时候,身边还?跟着个跟她身高相仿的小女孩。

宋观书转头问她,认真观察她脸上的表情,“你觉得她很可怜?”

姜菱微笑?,“我更可怜,跟她们家做邻居。”

对于一个刚嫁进来的年轻媳妇,刚结婚就遇见这种事,不管是出于愧疚,还?是不愿跟邻居起争端,都会巴巴地过去劝架,再带上一碗肉。

宋观书问她,“你不去劝架?”

姜菱挑眉,“你不也没去,我只是个刚进门的新媳妇,不懂这个,还?是你去吧。”

说完,两?个人都没有动,继续若无?其事地吃饭。

宋观书评价道?,“你可真冷漠。”

“谢谢你也一样。”

李君打孩子快打累了,始终没有等到对面的邻居来劝架。

她在心中暗骂,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