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书隐隐带笑,“你?会让他赶紧滚出去。”
姜菱对他确实是不一样的,宋观书想。
陈向阳尚且不知这两人已经?和好,他没办法做到赵静雪说的少掺和,就像他做不到不去多管闲事?一样。
他每天特别的忙,白天晚上要去上学,空闲时间不多,他便趁着早起还没有去上学的那段时间,去找姜菱和宋观书打卡。
一旦这俩人表现?出任何要去民政局离婚的意愿,他立马不去上课,就坐在家里守着他们俩。
他已经?坚持了大约一周时间。
怕姜菱和宋观书嫌弃他多余,他早上来的时候必要多干点活。
要说给?姜菱和宋观书当?朋友也怪不容易的,他不光得劳心还得跟着劳身。
“你?别干,我来干。”
这几天,姜菱家里出现?最多的便是这句话。
姜菱从来没看过这么?勤快的陈向阳,要上感动中国?的程度。
“你?上学要迟到了吧。”姜菱提醒他。
“没事?,不急。”
陈向阳正在把锅底坑下的草木灰扒拉出来,扒拉出来一个异物,“哎?这是什么??”
已经?被烧了一半,红色漆皮在火的作用下紧缩在一起。
他拿着烧火棍在草木灰中扒拉了两下,看到变形了的两个字:结婚。
饶是愚笨如陈向阳,突然这一瞬间想到被烧的是个什么?东西。
陈向阳想的却是,完蛋,这俩人是真的不想过了,连结婚证都给?烧了。
姜菱见他半天没有动作,凑过去看,看到了仅存的两个字,联想到宋观书昨晚半夜烧东西,她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呢。
他还真是有出息,为了不结婚,就想到了这个办法。
姜菱差点气笑了。
宋观书进到家门时,就看到陈向阳和姜菱在发呆,他走进去想要一看究竟,然后愣住了。
宋观书脸上表情?丝毫不变,“这是什么??”
他眉头微微拧起,“这不是……咱俩的结婚证吗?”
不可?思议问道?,“怎么?会这样?”
如果不是昨天她亲眼看见宋观书半夜在烧东西,姜菱肯定要相信他的表演。
陈向阳被宋观书的演技所?骗,他还以为是姜菱干的。
毕竟姜菱说过要离婚的,他在心里骂姜菱冲动,再是怎么?想离婚,也不能?干出这种事?啊。
作为朋友,背黑锅是应该的。
陈向阳沉痛说道?,“可?能?是我做的,对不起,我是一时冲动。”
宋观书毫不犹豫点头,“没错,是他做的。”
姜菱差点被这俩人气死了。
半夜偷偷烧结婚证的宋观书一巴掌,什么?都不知道?就想着背黑锅的陈向阳更是降龙十八掌。
姜菱抱着手臂冷笑,“你?什么?时候干的,跟我说说,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们俩的结婚证放在哪里,就连我都不知道?。”
陈向阳当?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干的,他理直气壮说道?,“我有梦游症,对没错,就是梦游的时候干的。”
所?作所?为都是梦里的我干的,不要问我怎么?做到的,要问就问那个人。
姜菱转头狠狠瞪了宋观书一眼,近墨者?黑,这个大傻子被宋观书影响,现?在狡猾得很。
陈向阳说完之?后,迅速抓到了姜菱话中的关键词,她都不知道?结婚证放在哪里,那就不能?是姜菱把结婚证给?烧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宋观书,“是你?烧的?”
宋观书刚还在心里夸陈向阳出息了,结果转头就把他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