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候,宋观书?把两人的被罩拆下换上了?干净的,换下的脏被罩被他洗干净后挂在了?院子里晾晒。

有个单独的院子不管干什么都特别方便,突然拆洗被罩也不会?吸引过多的注意力?。

两人都刻意没有再?提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像那只是一场荒唐的梦。

就连徐友兰,姜菱都没有再?提。

按照她的性格,遇见有人做了?这种事情?,她肯定每天?都要骂她一顿解恨。

梦醒了?,就过去?了?。

但,真的是这样吗?

躺在被窝里,即便已经?换了?新的被罩,姜菱却总感觉有一股子味道。

她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

有时候撞见宋观书?裸着上半身换衣服,她总会?联想到某些禁忌的画面、片段。

冬天?干燥,她又睡在热炕头?,更加容易上火了?。

加之似乎是被她看过了?,宋观书?如?今不太避着她了?,姜菱总是不小心看到一些不该看的画面。

只能看,啥也不能干。

姜菱十?分光荣地上火了?。

早上起床,看见宋观书?光着上半身去?柜子里翻找衣服,倒三角的轮廓,弯腰时更显得背肌明显。

两管鼻血飙出,姜菱赶紧找纸堵住。

宋观书?没找到衣服,听见了?身后的动静,他转过头?,就看见姜菱正在手忙脚乱地找纸,她的手上、衣服上全是血,还不停地有血从鼻子中滴出。

湿毛巾被拍在了?姜菱的后颈上,姜菱被冰的浑身一哆嗦。

鼻腔里的血流得没刚才那么急了?,宋观书?记得书?上说过,举手也是有用的,他给姜菱的后颈的毛巾扶正,扶着她那自然垂在身侧的手举起。

这方法对别人有没有用不知道,对姜菱大概没什么用。

也没有人处理同伴流鼻血的时候不穿上衣啊,很?大,再?近一点,就要怼到她的脸上了?。

刚稍微控制住的鼻血,又不受控制了?。

姜菱是个意志坚定的好同志,怎么会?轻易被眼前的美色所?动摇呢。

她坚决地伸出手同诱惑说不,将眼前的景色推开。

嗯,果然是软的。

宋观书?单纯地没有旁的想法,只想姜菱赶紧止住鼻血,猝不及防被推开,他还有些迷茫。

“我……”

姜菱摆摆手,示意不用他帮忙,“没事,我自己?就行。”

鼻血渐渐止住了?,宋观书找到抹布将地上还有炕上的血擦干净。

“怎么会?流鼻血呢?”

姜菱坚决不能承认刚才偷看他了?,“晚上的炕太热了?。”

宋观书?的目光中满是心疼,她流了?很?多血,“等会?去?买只鸡给你补一补。”

别补了?啊,再?补流得更多。

她说,“我觉得我这几天?吃两天?白?菜豆腐就行。”吃点素,冷静冷静。

姜菱最讨厌的菜就是白?菜豆腐,在其他邻居入冬前存了?许多白?菜的时候,宋观书?只象征性地买了?几棵放在西屋。

事出反常必有妖,姜菱不喜欢跟他刨明心事,宋观书?只能靠猜。

“没关系的,不用担心花钱,厂里的效益不错,年前会?有一笔分红,以后每月都会?有,会?越来越多。”

姜菱要怎么跟他解释,这跟钱没关系。

“只是我突然很?想吃白?菜豆腐,真的。”

姜菱目光诚恳地看向他。

这就更不对劲了?,姜菱竟然会?想吃白?菜豆腐,不过既然她不想说,宋观书?没有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