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抱在怀里, 宋观书的力气很大,大到姜菱怀疑要被他糅进胸腔中。

他的额角在姜菱耳边轻轻蹭着,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一声?声?叫着她的名?字。

两人存在感很强的东西, 提醒着她宋观书此刻的状态。

这?人已经濒临失控, 姜菱小声?哄着,“你先松开我, 我出去?, 你自?己解决一下。”

“怎么解决?”

对上漂亮的委屈眼?眸,姜菱感觉头很大, “不是, 你

春鈤

没?有?过……吗?”

“有?过什么?”他又要贴过来?,姜菱一巴掌将人推开。

姜菱的目光在他突起的部位扫过, “就是解决这?个……”

“我应该怎么做?”他的语气十分虚心求教,像是在探讨正常的学术问题,没?有?丝毫的冒犯意思,可他想求教的内容就十分的少?儿?不宜了。

姜菱右手虚虚握着, 做了个上下的手势。

宋观书挺腰,将她的手摁了上去?。

姜菱的瞳孔一缩,好大也好烫。

他的眼?尾泛红,眸中蔓延上一层水汽,轻轻地哼了一声?。

姜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他, 许是他的低喘声?太过诱人

口子被打开了, 后续宋观书再拉着她的手……的时候, 她也没?有?拒绝。

姜菱不得不承认,她自?己好像有?点心理变态。

他的命脉掌握在她的手上,她手中力道的改变, 能引起他身体的极大变化。

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炕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至于说没?有?吃晚饭,早已经不重要了。

吃了一半的糖葫芦被插在杯子里,在室内高温的作用下,外壳裹着的冰糖融化滴落在桌上,竹签子上的山楂蔫嗒嗒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姜菱还被宋观书紧紧搂在怀中。

他□□,姜菱抬手挣脱,却触碰到他紧实的肌肤,怎么做不合适,她只能缩回手。

太累也太过荒唐,姜菱穿着外衣和衣睡着,只除了身上的衣服在睡眠的过程中有?些许的凌乱,可以称得上是衣冠完整。

明明什么都没?做,她现?在腿软得不行?。

手也酸。

悠悠转醒的宋观书下意识想要在她颈间蹭蹭,却生生忍住了。

“你看了我的身体。”他眼?尾微垂,语气堪称可怜,姜菱却听出了指责的意味,“还对我做了那种?事。”

这?算是拔那什么无情,翻脸不认人吗,昨晚的时候明明是他要求的。

姜菱怕了他,她做投降手势,“事发突然,意外意外。”

宋观书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姜菱摸不准他的想法,总不会想要她的命吧。

“那你想怎么办?”

他有?些委屈:“我从没?有?让人见到这?些,你是唯一一个见过的人。”

确实,这?是个在人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连短袖都鲜少?穿出门。

但?是他既然那么容易害羞,为什么还不离开她的被窝,搞得姜菱的眼?睛不敢往下看,为了控制住她看到不该看的,再刺激到他的敏感神经。

姜菱只得盯着他的脸,“昨晚是特殊情况,再说了,咱们是两口子,做这?种?事很正常。”

他轻轻呢喃,“是吗?”

姜菱恨不得跟他拍着胸脯保证,“当然了,你忘记了吗,咱们是有?结婚证的。”不知道为啥,说出这?话时,她觉得自?己像是诱哄良家男的浪□□。

哄得对方失了身子,还不能告诉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