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宋观书的话后,姜菱立马否认道,“咱俩当?然没啥不一样的了,咱俩整天同吃同睡,革命友谊相当?深厚。”

原本?缓和了的神情?,听见她那句革命友谊时?,垂下睫羽,缓缓说道,“我知道了,姜菱同志会因为革命友谊跟人睡在一个被窝里?。”

哎呀,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姜菱无话可说,她十分心虚。

宋观书这人嘴皮子利索,好赖话都让他说了,姜菱只?能低头被训地跟个三孙子似的。

姜菱要改变这现状,她学着?宋观书,并加入了一些自我发挥,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喋喋不休的薄唇。

猝不及防被外力捏住嘴巴,宋观书狭长的眸子圆睁,“唔……”

“吵架归吵架,可不兴翻旧账,多影响双方感情?啊。”

宋观书想要把姜菱推开还不是轻轻松松,不过是怕伤了她。

“我数一二三,这件事?就这么过去,我松开你,以后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没等宋观书点头摇头,姜菱就默认他同意,松开了手。

姜菱下手不存在不舍得用?力,宋观书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两道红痕,像是被人蹂躏了似的。

她心虚地移开了视线,怎么办,这段时?间总在不停地心虚。

宋观书倒是真的没有再翻旧账,只?是看姜菱的视线凉飕飕的。

怕他看见脸上的红痕,姜菱把家里?的镜子倒扣了过去,防止被宋观书不小心看到?。

他没有发现脸上的红痕,只?是再不去搭理姜菱。

姜菱骨子里?也是有点贱的,把人家惹恼了,又巴巴地去哄。

宋观书收拾碗筷,她就跟过去主?动刷碗。

“我来我来,你去歇着?。”

推着?宋观书出了厨房,姜菱打扫卫生那叫一个尽心尽力,按照宋观书曾经?的标准打扫,将厨房擦得一尘不染锃光瓦亮。

干完之后,她还不忘拉着?宋观书来邀功,“收拾得干净不,全都按照你的要求来。”

姜菱认为自己是在主?动低头给他递梯子了。

宋观书却?不买账,“你很?聪明,没有我在你身边耳提面命你也能做得很?好,看来不是学不会,而是不想学。”

这人比往常难哄多了,姜菱提醒自己,以后可得忍住了不能再犯贱。

但自己有错在先,不能任由关系继续僵着?。

在两人相继洗漱之后,姜菱仍然不气馁,宋观书坐在炕沿边看书,她故意凑过去没话找话,“看啥书呢?好看吗?”

姜菱才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水汽。

潮湿的水汽带着?独属于姜菱才有的味道,霸道地钻入他的皮肤、他的身体,熏得宋观书有些心烦意乱。

宋观书已经?不气了,只?是故意板着?脸。太轻易原谅姜菱,会显得他不值钱。

姜菱语重心长说,“别生气,我听说睡觉前生气,人会变丑。”说着?,她做了个鬼脸。

宋观书没好气白她一眼,“净会胡言乱语。”

总算不是不理她了,“真的不是开玩笑?,你难道没有听说,睡前生气,结果第二天起床就变成?了小傻子。”

“就不能盼我一点好。”

姜菱讨好地说,“我就是怕你气坏身体,所以才劝你不要生气。”

宋观书其实好说话,姜菱没什么心理负担地躺下了,只?是她没有想到?,宋观书的皮肤那么柔嫩,红痕过了一晚上还没有消掉,反而微微发紫,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早就知道他皮肤好,即便不擦护肤品,依旧白嫩细腻。

现在才知道,他的皮肤不光洁白细腻,而且还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