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散居多,过着脑袋拴裤腰带上的日子!你知不知道那些战死沙场的将士,也要妻子也有孩子!”

“我知道将军将士们不容易,可是我要去扬州啊,我在这里能帮什么忙?”

“帮忙?”裴英冷笑,“昨夜我去你屋里后,很不对劲。”

南星手指微动,他不知道裴英怎么提起这些,他是一丁点也不愿回想的,如今又说起这些是什么意思?

道歉吗?

“昨夜我喝了你一杯茶。”裴英盯着他眼睛,“那茶里你可是下了什么药?”

南星不可置信般睁大眼睛瞪着他:“下药?裴将军,亏你想得出啊!你昨晚自己是什么样子,竟是怪起我来了!你去翻我屋里,去查茶水,去看我的背囊!看有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给你下药,自己找苦头吃吗!”

“为什么?当然是受了人指使,昨夜敌军夜袭,你将我拖住,让我身体受损,想要拿下西城!南星,你说,你是不是细作!”

下了烈药,那是得和人一度春宵的烈药,可南星又是不愿意,便将他打了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