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唇都难抑叫人愉悦的声音。
“崔绍这般对过你吗?”
洛棠哭着摇头,说没有,没任何人这般对过她,只有世子,只有世子。
被凭白再度降爵的谢凤池没有丝毫不愉,反倒近乎病态地高兴。
她叫他世子的那段时间,其实是他倥偬二十多载,过得最高兴的日子。
想必她也印象深刻,否则怎会在这般意乱情迷下,都只知叫着世子呢?
也是因着这一声世子,叫谢凤池惩处她的念头稍稍淡了去。
洛棠觉得自己如一条鱼在风暴中被海浪拍上了岸,刚叫太阳晒了半死,又被潮水带回海中,被波澜壮阔的海水搅弄得晕头转向。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许是她哭得太伤心,害怕得太明显,风暴才堪堪停止。
她脑袋一片空白地躺在桌上,懵懵懂懂地喘着气,见到谢凤池将原本给她擦口水的帕子拿了去,轻轻擦拭起手指。
谢凤池的动作缓慢且温柔,若非经历了刚刚那一番,洛棠甚至以为他只是画完一幅画,正在净手。
可她神智慢慢复苏,才蓦然意识,他到底在擦什么!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