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该安心读书,为科举做准备,哪用得着为个银镯子在这儿磨嘴皮子?

张氏不知儿子心里的嫌弃,还在那儿哭天抹泪。

夏志高只觉得烦。

她有什么好委屈的?生了他这样的儿子,才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等他将来考取功名,她不就是官老爷的娘?

现在连个镯子都舍不得,眼皮子浅成这样,活该穷一辈子!

“娘,”夏志高打断张氏的哭诉,声音冷得像冰,“你要真为我好,就别拖我后腿,爽爽利利按李家要求把聘礼送过去,枣花还能念你个好。

等到年底跟林家结亲,别说是银镯子,金镯子都让你换着花样戴。

眼光看长远点儿,别一天到晚盯着眼前三分地。”

这话说完,夏志高甩袖就走,再不想看他娘的穷酸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