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站在阿熠的立场上。”
“他又没把我?当成女?朋友,你凭什么‘替他’要求我?忠诚。”
她说?这话?的时候,难免带了一丝负气的意味。
尽管没投入多少真情实感,但每当想到,若真是个如她演出来的那样单纯真挚的女?孩,恐怕早要被白熠伤透了心。
只是,这句话?听在周子遇耳中,总有种怪异感。
他无法反驳,片刻的沉默后,心里的不满平复下去。
“你为什么笃定?阿熠还会回?头?”
宣宁此刻已被车内温暖的空调捂得完全回?暖过来,身上的雨水也好似干了大半,靠在椅背里,舒适极了。
“我?没觉得他一定?会回?头,”她望着前方宽阔的大道?与斑斓的车流,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我?确定?的是,我?自己一定?会做点什么,让他回?头。”
“你要做什么?”周子遇握着方向?盘的手攥得很紧。
“不知道?,”她摇头,好像并不太?担心,“还没想好,到时候就知道?了。”
睡着
路程不远, 总共不过?二十来分钟,时间过?去近半的时候,宣宁却莫名睡了过去。
大概是因为车里太安静, 既然没有说话声, 也没有收音机和?音乐声, 又或者是因为?开了座椅加热, 让她太过舒适。
她不是个很容易入睡的人, 从童年时代就开始持续的孤独, 让她一直对人保持戒心, 很少?会信任谁, 就连和?白熠在一起,也不会在车程中睡着。